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

时间:2020/07/03 18:36:41 编辑:

那一年~那一月~那一天

那一年~那一月~那一天

记得小时候,常有挑着担子走村串户的货郎,手里摇着拨浪鼓,口里喊着:换针-换线-咯!换头绳咯!”每当听着这样的叫喊声,就看到各家各户有人出门,有的人拿一角,两角,还有分分钱????,有的拿出家人剪下的头发或梳着攒下的乱头发,来跟货郎交换针头线脑、红头绳、还有小孩爱玩的泥响响”应该是类似于现在的哨子之类的小玩意儿,那时候头发可是个值钱的东西呀,货郎担中的新奇物件,总是引得我们小孩儿们驻足围观。

那时候,还有走村串户讨饭的呢。 好像庄浪县的某个地方发了大洪水,具体情形,我当时太小,也记不清了。感觉灾情很严重 。那一年反正有上门讨饭的,我们家乡的土话就是要饭、要馍的。那个年代,其实每家每户生活都不宽裕,但是淳朴善良的乡亲们对外来要饭的都很接济,就拿我家来说吧,凡来讨饭的,父亲母亲总要给他们些馍呀面呀,有时候如果赶上吃中午饭的时候,我记得父母就会在一个瓦碗里舀上一碗饭,叫我端给要饭的人吃, 这是常事,我们小孩子也看习惯了。有时候听到大门咯吱一声,紧接着就听见乞讨人低低的声音:給些吗?婶娘…给些吗?爸爸…知道是要馍的来了,我立马去厨房看有没有剩饭剩菜馍馍能拿给他们,如果没有,就只能给一把面粉,希望也能接济他们一下。

有一天,天色很晚了,父母辛勤劳作一天准备睡觉了,突然来了一个要饭的,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孩,小女孩看上起和我差不多一样大。母亲见状就问她们家乡在哪里,具体生活情况如何,为何会流落至此,我听到她们说是庄浪县的,发洪水遭难了。我们家感到很是同情,于是给她们找了些吃的。吃完后,父母亲商量说,天这么黑,不如就叫她们娘俩住我们家吧,明天再叫她们离开吧。

第二天,太阳出来了,庄浪的母女,起来与我们家人一起吃了早饭,再三感谢我们家收留她们。她们娘俩要走了,妈妈不仅给她们打包收拾了好些吃的,最重要的是,把我心爱的一件白底红花的花洋布衣衫,以及一双她辛苦给我做的鞋,送给那个小女孩。我当时嘟起小嘴,很不高兴,妈妈就对我说:小女孩的衣服很破烂,可怜的很啊!给她穿吧!我以后再给你做吧。

就这样,庄浪县的母女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上,收拾了些吃的,小女孩换上我的衣服和鞋子,梳洗一下,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看起很漂亮,我们家就像送亲戚一样送走了她们…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知道这对母女后来境遇如何,是否还记得我们家?

父母亲的善良远不止这些,还有很多很多的事例。比如,我上中学时,与同桌非常要好,就像俩姐妹一样好,她们家住在郭家寺,离学校很远,而我们家就在学校附近,我中午就能放学回家吃饭。每次我吃过午饭以后,妈妈总是再让我打包一份午饭带给我的同桌,她说,你看郭桂桂同学离家远,每天上学要走十几里路,和你一样的也很饿了哦。就这样,大概整整一个学期,我用外面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字的搪瓷缸子,那个时代特有的产物,给我的同桌带了一学期的午饭。其实那时候我们家也常有吃不饱的时候,锅里的饭不够我们全家人吃的,那时我就看到母亲宁肯自己吃些干馒头和酸菜,也把省下来的午饭留给我的同桌。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宁可自己为难也要帮助别人的人啊!

第二学期我同桌她住校了,所以我就再没有给她带饭,但她还是非常感激我和母亲。就在前不久,我回老家还遇见了郭桂桂同学,她嫁到了黄家庄,离我家很近,她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说了好多,她说你们家我丫丫(也就是我妈,丫丫是阿姨的土话)真的是大好人啊!太善良了!

我的父母和大多数农民一样,诚实勤劳,善良无私。但由于我水平有限,无法表达出来,不能表达他们善良之万一!我的父母虽然没有文化,母亲只读过夜校,上了扫盲班,识字不多,和父亲都是地地道道、朴实无华、辛苦劳作的农民,虽然没有给我们富有的物质生活,但是却给了我们很多宝贵的精神财富。

在这里,我要大声的对父母亲说:善良的爸爸妈妈,您们辛苦了一辈子,吃尽了苦和累,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…但你们给孩子们留下了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宝贵财富,那就是善良诚实勤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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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:

同桌

同桌,顾名思义,就是读书时坐在一起的同学,那代表着许多美好的回忆,三八线之类的词就是跟同桌有关,还有一种解释就是同桌是考试时的救星,睡觉时的警卫,生病时的仆人.同桌一般是指处于受教育阶段,使用同一张课桌的两个人之间的一种人际关系或对同桌的人的称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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